那里难道真的有东西？
“是神的目光。”
李添袖面色不变的抿了一口茶，小伞化作白色的幽灵从他的身后出现，有种蟒蛇一般缠绕着腰肢，将圆圆的脑袋搭在他的右肩上：“恶土的出现是一种诅咒，光凭人的力量是无法制止的。
我接到了神的指引，要去解决这个问题。
如果你能配合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如果不配合的话……”
“不配合就怎样？”
国王满脸的冷笑，根本不信。
他没看到神眼，也没听到神音。
扯澹呢？
“就当我没说吧。”
李添袖撤回的幻境，摊手道：“你是欧曼帝国的国王，你都不在乎我，那我急什么。
而且我一个人也去不了圣城，就算神追责起来，也不会怪到我头上。
我尽力了。”
他是会一点幻术，但不是很高级。
这个世界有魔法的存在，要是被拆穿就前功尽弃了。
不如比烂。
“你真的尽力了吗！”
这下轮到国王急了。
李添袖的话其实前后矛盾。
但这个世界是存在神的，至少数史书上有记载，他也见识过密使那恐怖的能力。
而且……
萨鲁鲁那边总做不了假吧？
还有那个幽灵一样的东西……
国王不敢轻易下判断。
“我已经按照指引把梦中的影像给你看了，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。
而对方既然是神，那一定能预见到了这样的情况吧，不然我也不信按照他的指引能有什么用。”
李添袖继续摆烂，抚摸着小伞的后脑勺。
国王眼角一抽，正准备派人去查，脑海中却传来一道惊雷般震撼的声音。
“人类！能听得到吗？”
“啊！
！”
黎曼浑身一震，耳朵都险些被震聋。
那是来自于张牧的精神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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