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的高度不到五十公分，倒是有一米二的直径，凳子和中国人的矮凳差不多、有多人合坐的长凳、也有单人坐的矮凳。
族长一脸笑容，招呼道：“来，请二位贵客入坐。”
李凡阳点头，道：“您坐，大家都一起坐。对了，族长，您贵姓？”
“我姓邹，叫邹声林。他们几个都姓邹，都是我们的族人。”
陈婉丽问：“您族里有多少人？占的地方大吗？”
“我族里人丁不旺，只有四千余人。在这片陆上，算是小族。”
“在这片陆上？”李凡阳瞟了陈婉丽一眼，小声嘟囔了一句，问：“你们这片陆有多大？有很多人吗？”
随即，有四个年轻姑娘拿着盘子，端着瓜果和瓶子出来放到桌子上。她们的身高都不足一米一。让二人讶异的是，不管是瓶子，还是盘子，都是金色的，明明是黄金打造的。
陈婉丽皱了下眉，小声嘀咕道：“族长家太有钱了吧？”然后，她看着族长，问：“她们是您的佣人吗？您家用的器具都是黄金打造的？”
“她们是我族里的人。这种金属，我们叫黄皮，山里多的是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李凡阳想起前苏联人打的深井来。在地球表层，一吨矿石含八克的黄金算是富矿了。但在一万米以下的深层岩石中，每吨岩石的黄金含量居然达到了八十克。
按此推断，这里是地球内部了，呵呵……
李凡阳看着族长，道：“族长，我能问二个问题吗？”
“请说。”
李凡阳道：“你们这里的山很高吗？另外，我前面提到能穿石壁的人。您不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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