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金卡疯狂喷出水雾，白雾水汽冲天而起，冲起数十米高，扩散得满天都是。
然后就看见，人工湖内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低，短短几分钟后，人工湖就见底了。
“我去……人工湖那么浅的吗？”
林凡看着两米深度的湖底淤泥，还有许多跳动的小鱼，呐呐无言。
这人工湖，长宽数百米呢，原来只是看着大而已。
然后，他一招手，将金卡收回来，爬起来转身就跑。
不跑不行了，整个人工湖都被自己吸干了，万一被发现，自己可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那么多水。
林凡一路奔跑，所过之处，大量水雾喷薄，就像蒸汽机车一般。
大量的水雾从金卡中喷出，直接将林凡身上沾染的血液都冲刷干净了，简直比洗澡还要干净。
不过那些被金卡喷出来的水雾，都是水之糟粕，本质被金卡吞噬了，无法再凝聚成水，所以转眼就消散，因此林凡的衣服也没被打湿，就像干洗的一样。
这时候林凡也不敢将金卡收入意识海，否则肯定会脑子进水。
远离了人工湖，林凡特意往绝对无人的区域跑，而且尽可能避开巡逻的学院执法人员。
一直等到金卡不再喷薄大量水汽，而是变成了缓缓逸散白雾水汽，他才大松一口气。
这时候，林凡感应到了，此时逸散出来的白雾水汽，跟之前的水汽不一样。
之前完全没有任何感觉，就像是云烟一般。
可是现在的白雾水汽，他能够感应到里面蕴含着浓郁的能量，这可是一整个人工湖提炼出来的水之精华啊。
虽然绝大部分都会被金卡吞噬，但这时候逸散出来的，也蕴含少许水之精华。
林凡没急着收入意识海，他探索欲很强，试着用意识牵引这些白雾水汽入体，看看不依靠金卡，自己能不能修炼。
可结果是凄凉的，他无奈的发现，不依靠金卡，自己根本无法牵引能量，即便能量已经覆盖了自己的身体。
如果现在他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，或许依靠现在的本体意识，还能勉强完成一重淬体，但速度绝对会非常慢，想要达到第二重，几乎不可能。
至于如今，一开始就要进行第四次练皮，根本没任何可能性。
“也就是说，就算是现在，没有金卡的话，我依旧是一个修炼废物？”
林发无奈，看来自己这辈子是离不开金卡了。
当然，他不会自卑，更不会妄自菲薄，依靠金卡怎么了，金卡还是自己创造的呢。
就算是依靠金卡，自己也能变强，能够快速变强。
这就足够了，自己自食其力，又不是吃软饭。
没再多想，林凡将金卡收入意识海，本体意识在金卡的增幅下，立刻就能够随心所欲的牵引那些白雾水汽。
这差距，简直让林凡内牛满面，不想了，这辈子是无法失去金卡了。
他快速牵引金卡逸散的白雾水汽进行第四次练皮。
这一次，练皮速度，比之前在封禁空间内慢了太多，一个是白雾水汽蕴含的水之精华太少，另一个则是，越往后，消耗的能量越大。
因为虽然每一次淬炼完小境界，都只是提升百分之十，可要知道，那是在当下的基础上，去增加的百分之十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。
林凡自从创造出金卡以来，第一次发现，修炼，竟然如此艰难，这速度，慢得他难以忍受。
一直熬到了天蒙蒙亮，他才终于完成了第四次练皮。
而这时候，白雾水汽彻底耗尽了。
“尼玛！”
林凡取出金卡，看着已经再次金光闪闪、不再逸散半点白雾水汽的卡面，深吸一口气：“不行，我得继续弄水之精华，我记得内院也有一个人工湖的！”
不仅是自己要修炼，金卡也要升级，虽然吞了一个人工湖，但第九道器纹还是没凝练出来，看来之前吞了七柄剑，真的将潜力提升了，这是好事。
就算是同样八道器纹的地器，那也是有强弱之分的。
这就跟同样是地元境强者，但实力却有巨大差距一样，兵器也是有这种区别的。
不过问题来了，外院的人，是不能随意进入内院的，连家长都不能进去，只能进入待客区。
当然，这只是问题，只要是问题，就有解决办法。
作为一个学霸，还能被这种问题难倒了？
“随机应变吧！”
林凡站起身来，感应了下现在的力量：“唔，大概提升了八十多公斤力量，我现在应该有了九百多公斤力量！”
林凡还算满意，果然，到了后面，即便是一次小境界淬炼完成，提升都是很大的。
不过完成一次练皮而已，就提升了八十多公斤的力量。
而这，还只是第四次练皮而已。
林凡有些难以想象，当初那位创造了《百炼法》的至强者，完成了七十二重淬体之后，力量得达到何等程度？
据昨晚石雄所说，那位至强者连诸天神灵都能屠戮，绝对强到逆天了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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