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包二正和黄秘书庆功，庆祝两个以工代干名额到手。
他还不知道，四合院中的三位老阴比已经在愤慨命运不公，让他这个竖子成名！
如果包二知道他们心性如此卑劣，一定要用仓库里的车轱辘，怼到他们脸上：
我包二能有今天的成就，那都是一步一步奋斗、一滴一滴汗水换来的。
台上一分钟，台下十年功；哪有不劳而获的岁月静好！
智障系统，请给我加点！
……
就在道德天尊、刘海忠和许大茂自怨自艾兼嫉贤妒能的时候，一道大喇叭声，暂时治愈了二位大爷，也致郁了许大茂。
“……根据厂党委的英明决策，决定技改小组的成员，不再设置年龄限制。
不管你是志学之年的少年郎，还是感叹‘廉颇老矣’的资深技工，都可以报名……”
许大茂：……你们管这种朝令夕改，叫英明的决策！请他么的要点脸吧！
他强行挤出一丝笑意来，对着旁边的两人道：
“一大爷、二大爷，我在这里恭喜了。
您二位的技术，在厂里是数一数二的头牌；只要报名了，肯定能被选上！”
刘海忠懊恼的拍了一下大腿，不忿道：
“早知道条件会放宽，我昨晚就应该去找一找包二。
这小子现在是副组长，说话应该有点分量！”
一旁的易中海，神色晦暗的看了刘海忠一眼，平淡的道：
“老刘，你去找了也没用。
他家昨晚整夜没人！”
刘海忠：“……”
这时候，许大茂也附和道：
“一大爷说的没错。他家昨晚确实没人！”
“……”
易中海意有所指的说道：
“老刘，我们都是车间的技工出身，干的都是卖力气的活。
这个名额，如果能落到我们的头上，那自然是好；如果没这份运气，也不能影响了你我之间的团结！
你说，我说的在理不？”
刘海忠：“……”
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老6了；没想到，身边的这两位都是老9——已经6翻了！
他看了许大茂一眼，决定联吴抗曹，先将他这个孙贼给踢出局。
于是，他点了点头附和道：
“老易，你说得对。我们谁上谁下，各凭本事！
不过，大茂呀，这次招的是技工；你一个放电影逗乐子的，就不要掺和这种技术人才之间的高层次交流了吧！
我可听说了，这次只在车间招人！”
好像专为了打脸刘海忠一般，大喇叭又补充道：
“为了不拘一格降人才，这次招的人，不管你是技工，还是其他战线的同志；只要你有才华、有梦想，都可以来挑战自己！”
刘海忠：“……”
许大茂努力压抑着，才没有笑出猪叫声。
他站起身，对着两人道：
“我觉得身为放映员，也要有颗突破自我的心。
如果我将操作机床的动作，给刻录下来；是不是培训就可以事半功倍。
所以，二位大爷，这个‘以工代干’的名额，我也要争一争！”
易中海、刘海忠：……
……
当天，包二一回四合院，就遇到了意料之外、情理之中的访客。
“大哥，你今天不是要带夜班？
怎么跟嫂子一起过来了？”
于海棠给包大一个眼色，示意由他来说。
包大只得扭扭捏捏的道：
“包二，我是临时有事出来的，待会还得回厂里。
你们技改小组，不是招一个综合文员？你看，海棠她合不合适？”
“对呀，老同学，你看我也是初中毕业，口齿伶俐；我肯定能胜任文员这份工作！”
于海棠也在一旁附和道。
其实，她对现在的生活，还是比较满意的。她已经是内定的副科长夫人，大小也是个领导家眷；另外，她在宣传科也得到领导器重，担任播音员，工作体面又不累。
但一山望着一山高，于海棠这种大小姐脾气的人，自然不容易满足现状。如果有一层干部身份做包装，她也十分愿意去争取。
……
对付她，包二有的是办法：
“哥，老同学想来支援我的工作，我当然是扫榻而迎……呸，说顺嘴了，抱歉。
我当然是十分欢迎。
不过，有个情况，我需要提前说明一下。
这个文员，是来干一些端茶倒水杂务的；另外，黄组长要有其他工作安排，她还得到处跑腿。”
听说工作如此繁琐，于海棠就有点打退堂鼓了。不过，接下来包二的话，算是彻底浇灭了她转岗的热情：
“除了工作累之外，待遇也很一般。
厂长只给了我们小组两个以工代干的名额。
原则上，我们肯定要向一线工作的人员倾斜……”
于海棠：……原以为是钱多事少离家近，位高权重责任轻；没想到是事繁酬低路途远，洗厕拖地常挨批！
老娘过去，可不是给你们当老妈子的！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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