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...”
听到零这么说温蒂刚刚冷静下来的心情立刻又要爆发。
“所以说你可以向我倾诉一下。”
“或许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。或许无法改变你现在的情况。”
“但说出来要比埋藏在心底好得多吧。”
“哼哼！确实...”
“不过...”
温蒂见到零这么说，心中升起了逗一逗眼前的这个家伙。
虽然说自己伤心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跑在这里，抬头看着星空，哭诉着自己心中的不满。
但是像这样还是从头看到尾，还是第一次。
尤其是这个家伙，早不说话，晚不说话，偏偏是在自己发泄完之后才突然开口。
真的是太吓人了。
想到这里，温迪恶狠狠的看了零一眼。
“如果...我是说如果...”
“我不想说...你会怎么样？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在温迪的眼里零耸了耸肩，仿佛根本不在意，仿佛自己说不说都是一样的。
“你...”
“不想说的话，那就不说，没有人逼迫你。”
“那你还...”
“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建议而已。至于你说不说，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。”
“哼！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讨人厌的？尤其是对于女孩子来说。”
温蒂在看到零依旧满不在乎也是没辙了。
讨厌鬼，讨厌鬼，讨厌鬼。
“你觉得...天命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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