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啦——唰啦——唰啦——”
箱子里似乎已经装了不少纸片，发出清脆的摩擦声，更像是在撩拨着苏墨的好奇心。
几秒后。
“啪。”
可可放下箱子，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苏墨，问道：
“那么，这数字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那眼神仿佛在说：小家伙，你能猜到答案吗？
苏墨略一沉吟，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眼睛一亮，毫不犹豫地回答：
“难道说，这个箱子里装着第五十期学员购买的所有物品的价格标签？写着49的箱子......就是装着至今为止第四十九期学员购买的所有价格标签？”
可可竖起食指，轻轻左右摇晃，嘴角的笑意更浓：
“很遗憾，答错了。”
“......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遗憾啊？”
苏墨敏锐地捕捉到了可可表情中的微妙之处。
“没错，其实我并不遗憾。”可可坦然承认。
“那，这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苏墨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勾起，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。
可可深深吸了一口香烟，
“呼——”
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，烟雾缭绕中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：
“49这个数字，指的是这个箱子是在第四十九期学员入学那年制作的，50就是第五十期学员入学那年制作的。”
“嗯......？”
苏墨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，猛地反应过来，恍然大悟道：
“难道说？！那箱子里......装着去年特别折扣上出售的所有商品的价格标签？！”
“98分的答案。”可可赞赏地点了点头。
“98分？”苏墨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缺少的关键信息，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：
“......特价卖出的商品也包括在内？”
可可这才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：“恭喜你，100分。”
“哇哦。”苏墨不禁发出一声感叹。
看着惊讶的苏墨，可可耐心地解释道：
“这个49号箱子，装着从去年1月1日到12月31日，整整一年，剑宗里出售的所有特卖和特价商品的价格标签。”
“......”
苏墨默默地消化着这个信息，心中开始盘算起来。
“虽然今年结束后就会被废弃，但在那之前它的用途......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？”
可可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墨一眼。
苏墨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，随即开门见山地问道：
“抽一次多少钱？”
“一年级的，一百万。”
可可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个让苏墨有些震惊的数字。
“......？！”
苏墨瞪大了眼睛，一百万积分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可可见状，嗤笑一声：
“惊讶什么？只有一年级的是一百万，其他年级的更贵呢。”
“一百万......”苏墨低声重复着这个数字，心中快速地盘算起来。
听到一百万这个数字，他的第一反应是“贵”。
但他随即在心里摇了摇头，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“如果箱子里只有卖给一二年级学员的商品，那确实很贵。”
但是可可说了，所有特卖和特惠商品都在里面。
也就是说，去年三四五年级学员购买的，那些价值更高的商品也包含在内。
“用一百万积分，就算只抽到下级灵药，或者上级灵药......”
苏墨的心跳开始加速，一丝贪婪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。
“那也是翻了几倍的利润啊！”
这么一想，一百万积分似乎一点也不贵，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划算。
“只有一年级的是一百万......看来是按年级区分积分，这也是为了防止高年级学员利用积分优势，疯狂抽取吧。”苏墨心中暗自思忖。
如果对高年级学员也只收一百万积分，他们恐怕会兴奋地把所有积分都砸进盲盒里。
他自己就是这样。
想到这里，苏墨眼中的光芒更盛，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：
“一共多少张标签？”
“呼——”
可可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吐出一口烟雾，仿佛在故意吊着苏墨的胃口。
看着只是吐出烟雾，一言不发的可可，苏墨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点了点头。
他知道可可不会轻易透露这个信息。
他没有继续追问，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货架，开始默默计算起来。
“今天上架的商品有四十多件。那么以四十为平均值，一年间卖给所有年级学员的特卖商品就是......”
苏墨快速心算完毕。
“2400件。”他心中暗道。
“当然，这些商品不可能全部售出，而且还有特惠商品。因此，考虑到误差范围，就算打个对折......”
“那就是说，至少有一千二百张纸片在箱子里。”苏墨得出了一个大致的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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