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泉早就不再运作，只有底盘下有一些浅浅的不算干净的水，而且底盘的底部瓷砖已经被一层厚厚的污渍掩盖。
杜晓也不在意，就着这些水细细地给自己洗了把脸。
她洗得认真，再次抬脸时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。
被黑灰掩藏已久的容颜重见天日，精致美丽的容颜暴露在空气中。
杜晓的五官犹如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一般，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，组合在一起更是形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。
她从口袋中拿出一包似乎珍藏已久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纸巾，抽出一张细细地将脸上的水珠擦去。
“怎么样？”
杜晓忽的转头看向伏寂，眼里闪着明媚的光芒，既期待又忐忑。
伏寂仔细看着她的脸又一会儿，然后认真的说道：“已经洗干净了，可以走了。”
杜晓毫不掩饰自己失落的神色，“你没有别的想和我说吗？”
她不死心地紧紧盯着伏寂的每一个神情，不愿错过一丝一毫。
不过任她看瞎眼也看不出伏寂脸上有其他的表情。
伏寂除了在陆时面前，其他时候一贯是不稀得起情绪的。
因此面对杜晓的再一次提问，他的回答是：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其实伏寂心里是有些不耐烦的，只是在面上没有表露。
已经离开陆时整整13分钟29秒了，这个女人耽搁一秒他就少一秒和陆时相处的时间。
真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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