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学习这些的时候，王祖贤也问了，能不能对外说……赵东淮是完全不在意这些发家轨迹讲出去的。
她现在才敢对李智讲。
感觉，就像是听传奇故事！
这都1988年了，弯省人回内地都可以直接回了，生意也可以直接做，早就没那个港人当中间商大赚的规则了。
李智再次惊呆了，小聊了一会，两女就下车，王景媳妇和发嫂也迎了过来……
小贤多少淡定了下来，能比较平静面对外界的眼光了。
她打算拍完赌神后，亲自跑去莫斯科几次，跟着航班一起顺路跑几次，深入了解国际贸易的运作模式。
………………
十几天后。
当赌神顺顺利利杀青，肥景开杀青宴时，赵东淮也来了，赵导这排面，当然令剧组有些受宠若惊，来轮着敬酒的人太多了。
一轮酒宴结束，坐车回家的路上，赵导才好奇的看向王祖贤，“你还真打算去大毛熊，莫斯科那边看看啊？”
王祖贤兴奋道，“对啊，知道了你早年的发家史，我还挺有兴趣的，要不你陪我一起去？去大毛熊的话，化化妆做一个假护照，你冒充我保镖之一跟过去，应该没问题吧？”
赵东淮点头，“那没问题。”
他发现小贤除了体育运动之外，对跨国贸易越来越有兴趣，培养一下她这方面的商业才能，倒也不是坏事。
这方面他模拟过了，王祖贤飞莫斯科并不会出事，就是他开化妆马甲去也不会出事。
有一说一他一直是对大毛熊友好侧的展现力。
当然，若是大毛熊馋他手里的全球外围情报组织？友好侧也没用，该搞还是会搞，不过，九头蛇式的情报组织，随时也可以多一波大毛熊人的。
有模拟器在，他去还是很稳的。
也好久没出过国了，说实话化妆出去浪一浪，也有利于身心健康，至于说做假护照，那个太简单了，不管是他在港岛搞新身份还是在内地搞，都是走流程就有的事。
比一般的真证件，都更真的多了！
10月27号。
通缉令大剧组都快拍了三个月，陆陆续续进入拍摄后期时间段，赵东淮才化妆坐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。
他外表身份就是王祖贤这个大明星保镖之一，保镖团四男四女，他是其一。
而他们一群人也不用像去西伯利亚种土豆的小倪那样，到了京城一两个小时后就直飞去目的地了。
时间赶得不紧，他们有大把时间……
从机场抵达京城的华置连锁酒店，开了大套房洗刷掉妆容，赵导出门了，也是帽子墨镜口罩全戴着。
走在10月底京城已经气温降低的街头，赵东淮看看左右，突然开口，“虽然之前说，不急着给你安排产业，不过来都来了，你要不要试试考虑下餐饮连锁？”
来都来了，明天才是飞莫斯科的机票，他现在就是和王祖贤逛逛街，小贤也是大明星，倩女幽魂系列横扫亚洲的鬼后，她也是帽子口罩墨镜全带着。
看着1988年底，商业还不算太繁荣，但也有了大繁荣趋势的景观，赵导琢磨今晚吃什么饭时，想起了餐饮业。
王祖贤乐道，“连锁餐饮，赚钱么？”
赵导，“这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，而是做好了能让人赚麻的。”
就一个乞丐版万家餐饮业后辈海底捞，巅峰期市值多少个亿？反正是千亿规模的，里面也有不少炒作虚值，但那也的确是大互联网时代，外卖快餐横扫时代，都依旧有着千亿体量。
“真要做的话，现阶段就能搞，还可以开遍港濠弯、南韩包括内地一些主要城市，开遍所有省会和次优先级发展城市都没问题。”
涮火锅的美食，这辈子都不会过时的。
等他把项目讲了一遍，王祖贤恍悟，“溢价服务费赚钱……这项目不合适放在万家商超吧？”
赵东淮乐了，“你总算有点商业头脑了，肯定不合适放在万家连锁里，虽然说去万家的话，会一下子打通所有实体分店。”
“但你在万家商超里靠服务收费赚钱？那会被对比成乞丐，不过重新寻找商业大楼租地皮，也不难。”
“招收服务员都不需要特训了，那些想应聘万家被淘汰的都够你轻松组起局面了。”
万家每次招人，妥妥都是比考公还热门的大新闻，各种挤破头想进去的，每次招聘前，就没少在万家里揣摩学习，看万家职工是怎么做事的……
学多了，那还真是，越到后期的扩张和招聘，面对的都是不需要特训一两个月的合格职场人了。
现阶段，也没有哪个餐饮行业的大佬看上这种商机和市场，不过他不安排的，总会有聪明人来模仿的。
王祖贤很兴奋，“那我就试试？从零开始，感受下阿欣说的成就感是什么样的。”
她也明白过来了，衣食住行，抓住这个主题就不会太差，周惠敏的华置是住，邱淑珍章敏的新世界是行，就连阿虹和阿欣的五千年和东方系列，那也是主打高端奢侈的衣装边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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