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药味、消毒水味、西药味，各种味道杂糅在一块儿，非常难闻。
在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，老爷子闭着眼睛，全身插满了各种仪器。
在床尾处坐着一个老妇人。
妇人靠着床坐着，眼睛里面满是疲惫。
姜非晚看到老妇人之后，轻声道：“奶奶，秦医生来了。”
老妇人抬头看到秦川之后，疑惑地问道：“他？”
面前的男子着实是太年轻了，完全不像是一个神医，倒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“你在哪家医院任职？”
老妇人问道。
“不曾任职。”
秦川道。
“你可有师承？”
老妇人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
秦川继续摇摇头说道。
老妇人叹了一口气，对着他挥挥手说道：“给他个红包，让他离开吧。”
这些年，想要利用老头子赚钱的骗子多得很。
她倒是也不会怎么着，只要人家来，自己就给发个红包。
只希望，一些真正的神医能够看到自己的诚意。
甚至她也会让人试试，万一能成呢？
乡野郎中也有乡野郎中的土办法。
但是，这么多年下来，乡野郎中当中，大多数都是骗子。只是为了来姜家骗点钱而已。
让他们给老爷子治病，那只是让老爷子受罪。
赵权神医都已经下了诊断。
救不活了。
所以，她想要让老爷子留下最后的体面。
她自己也要放弃了，没必要再坚持了。
“奶奶，他真的很厉害。不是一般的乡野郎中。”姜非晚听到老太太的话，赶紧解释道：“他虽然没有师承，但医术真的很强，让他试试吧。”
老太太明显就是把他当做普通的那些医生对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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