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后，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，唐建军拿出洗脸盆子递给唐妈妈，喊她去洗漱了睡觉，他看着小梅的液体。
唐妈妈也知道这时候不是犟的时候。
果断端着盆子去开水房了。
魏妈妈走后，魏小梅撑着胳膊想着起来撒尿。
唐建军喊她躺下，拿了个尿盆垫在屁股下面喊她尿，完了还帮她擦了擦，看着那条蜈蚣般侧切的伤口。
唐建军眼眶微红。
刚倒了尿回来，闺女又哭了。
唐建军一看是拉了，褐色的稀粑粑。
唐建军拿起一个粉色的盆子接了点温水，给她清洗干净，换了尿不湿。
刚把水倒了臭儿子也哭了。
唐建军都不带犹豫的又换了个蓝色的盆子接温水给他收拾。
小梅看着满脸笑容忙碌的唐建军，嘴角挂着弯钩慢慢的睡去。
唐建军刚把尿不湿换完，唐妈妈拿着盆子进来了。
唐建军做了个嘘的手势，指了指魏小梅又指了指孩子。
唐妈妈点了点头，把脸盆递给唐建军，往外面指了指。
唐建军看了小梅的液体还有一点点了，接过盆子放一边，指了指旁边的病床喊唐妈妈睡觉。
他坐在一个板凳上盯着水。
这凳子看着像是made in长江竹制品厂。
没一会唐建军去叫来护士换药。
护士问了小梅的饮食和排尿情况。
在本子上记录后出去了。
唐建军这才端着脸盆去了水房。
把毛巾烫得热热的敷在脸上，久久没取下，看他耸动的肩膀，应该是想到了很多事。
再把脸盆拿下来，眼眶已是通红。
从被水蒸气糊住的镜子里模糊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动。
看口型像是唐秋子，再见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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