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几名的又买了推荐位的，那是歌真的不好咯。这么说咱们赵凡的歌真的很厉害了！”
“咦，怎么还有一个《囚鸟》？”有歌友又有了新发现！
“在哪里，我康康！我康康！”
“看了，回来了，是高晓婧的《囚鸟》，歌词和曲子一模一样！一看就是抄的！”
“什么抄的，擦亮你的狗眼！这两首歌都是赵凡的！”
“就是抄的！新锐歌手榜不都是自己的歌吗？”
“人家高晓婧都自己说了，这首歌是翻唱！”
“那就是蹭热度喽？我去听听她的水平怎么样。”
“我已经听完了！水平很棒！但跟凡哥比还差点。”
“名次已经追上来了！热度也很高啊！已经第十了！”
“我严重怀疑这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关系！”
“是咱们想的那种关系吗？”
“嘘！噤声！我来悄悄告诉你们……”
“同八卦！”
……
这个时候，赵凡已经起床了，伸了个懒腰，他冲再一次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的杜松喊：“去公司吗免费的小助理？”
“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杜松的声音一如他的性格，很闷：“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“那好。”赵凡穿衣起床，去洗手间嘘嘘洗漱，出来的时候已是精神抖擞。
“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？”赵凡坐在车上欣赏着外边的市井热闹。
“上个月唱的歌的钱，今天会出统计的详细数目。”杜松犹豫了一下：“另外，今天是一号，新的一个月，各大榜单上的新歌都竞争激烈，公司惯例会号召大家一起在微博上挂友情推荐。”
“你有没有新歌？”赵凡问。
犹豫了一下，杜松声音低低的：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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