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！那是你硬塞给我的。”
沈小小走过去，把他的脚推下去，“给你钱都不要，正好够你去几次夜店，快回你的办公室，我待会还要接威廉放学，没多少时间在这跟你废话。”
废话？他讲的话是废话？
景寒城憋了一肚子气，起身离开她的办公室，离开前对她竖了中指。
沈小小没理会他，投入工作中。
中午的时候，威廉是在幼儿园睡午觉，有一个词叫午托。
等到下午四点的时候，她再把他接回家。
她工作到一半的时候，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，让她过去一趟。
沈小小以为威廉出什么事，匆匆赶过去。
她赶到的时候，威廉正在哭，老师在一旁安慰她。
老师一看到她出现，两人到一旁讲话。
原来是那帮小孩欺负威廉，嫌弃他说话慢，长得跟他们不一样。
“威廉……”
沈小小唤了一声。
威廉听到沈小小的声音，抬起头，朝她跑过去，抱住她的大腿。
沈小小一把抱起他，“哭鼻子了？能告诉妈妈为什么吗？”
威廉抽泣，半是中文半是英文道：“他们欺负我，他们还推我，我不想在这里，我想回家。”
孩童般的嗓音显得特别楚楚可怜。
沈小小摸着他的头，“那你觉得他们做得对吗？”
“不对。”威廉摇头。
一旁的老师说她已经让那些小孩跟威廉道歉了。
其实沈小小小时候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，她因为长得胖，不少人欺负她，后来顾亦清威慑过几次后，情况才稍微有些好转。
“他们做得不对，但是他们道歉，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原谅他们？人总是对比自己不一样的人或者东西本能的排斥，但是不代表他们不喜欢你，他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，你愿意给他们时间吗？”
“howlong?”（多久？）威廉糯糯的说。
“也许几天，也许十几天，你要通过你的努力改变他们的想法，努力跟他们成为朋友，他们的心并不坏，你跟着老师进教室好不好？妈妈就在外面，如果他们再推你，你出来告诉妈妈。”
威廉乖巧的点头，眼角还挂着泪水。
沈小小让老师带威廉进去，她在外面等就好了。
直到放学，威廉才出来。
背着小小书包的他跑到她面前，“他们没有推我了，不过他们也没有跟我讲话。”
“没事，慢慢来，饿吗？我们去超市买点菜，回去做饭好不好？”
“嗯。”
正如景寒城所说，威廉占据了她大部分时间，公司的事情现在基本上是景寒城在接管处理。
她知道这样对景寒城不公平，但是她也做不到放下威廉。
因为三餐都要做饭，浪费了很多时间，沈小小还是请了一个驻家保姆，照顾他们的饮食，接送威廉上下学。
今天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
威廉跟蔡阿姨已经睡下，她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，她洗了一个澡出来，轻手轻脚到威廉的房间，走到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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