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，只见方凌右眼变幻，准备遁入虚空。
但让他意外的是，这一次居然失败了，没能撕开一个口子。
“怎么了？”紫竹问道。
“有人在周围施加了空间封印！”方凌沉声道。
“我以瞳术打开了一道，但后边不知还有多少道……”
方凌并没有放弃，全力施展血眼之力，又接连破开了两道空间禁制。
但依旧没有看到尽头，血泪还止不住长流，对他来说负荷极大。
紫竹见他如此辛苦，似乎已经快要到到达极限，连忙制止他：“打不开就算了，我们还有另外一条路。”
方凌无奈，闭上了眼睛：“可惜我道行浅，若是再过些年，血眼随我一并变强，这些空间封印又如何拦得住我？”
“也罢，如今也只好跟慈航菩萨的真魂合作了。”
“明日一切如常，你万不可让这域外天魔看出端倪。”
“知道，我又不笨。”紫竹点了点头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方凌很快又来到那座荒僻的院落，走到那口枯井前。
“如何？你该知道本座所言是真是假了吧？”慈航菩萨的真魂问道。
方凌微微颔首：“她识海中确实有奇异的种子，而且那些种子已经扎根了。”
慈航菩萨的真魂沉声道：“比我预估的进度要快一些，没想到都已经扎根了。”
“这域外天魔动手，估计也就在这个把月的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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