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颜清有些迟疑，“可是，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.......”
“唉，小清，不是我说你，你真的不懂程总。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，他早就在机场就认出你了，只不过，你全然忘了他......”
机场？
郦颜清开始神游，那个夏天？她正回K市的时候？
他捡起了她掉落的机票，飞机上她的饮料洒到了他的裤子上......
是的，她以为她和程颐之也不过是那会的相遇而已。
记忆的碎片里，听乔曼继续道，“程总说了，其实忘了也好。若他告诉你当年的事情，那他和你在一起后做的任何事你会不会以为其实是他刻意而为？可是，我若不告诉你啊，你是永远都不知道的......唉，我心疼程总啊，不替他说出来我憋屈的慌......”
郦颜清喉间一滞，忽然间心底五味杂陈。
这个男人！
垂眸间，是已经开始微微显形的肚子。
“唉，小清，你打电话找我啥事？”乔曼忽然间想起是郦颜清打电话找的她。
郦颜清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，她刚要说什么，只听乔曼低低道，“小清，我听说——路总出事了，你真的打算——等他？”
郦颜清一惊，下意识问道，“他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别瞒着了，我告诉你啊，据说路远舟这次栽了，行贿的事十有八九是坐实了的，上边正要抓典型呢，恐怕闹不好要坐牢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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