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狼收回药剂，“好吧，再往前不出三天，咱们就要到永恒森林了。”
“打起精神来吧，结束了这场恶战，接下来还有一场更艰难的战斗。”
“希望一切顺利吧。”
江晨面色平静，“放心吧，事情肯定会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，你知道墨菲定律吗？”
“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。”
白狼的面色一变，赶紧接着却点了点头，“你说的有道理，还是不要太乐观的好。”
“你心中最坏的打算是什么？”
江晨面色平静，“死亡。”
死嘛……
这个词，似乎并不遥远。
很久以前，白狼还是一个猎魔人的时候，常常在生死的边缘游走，在刀尖上舔血。
死亡似乎永远都在下一秒，永远都要打起警戒来，时刻也不能放松。
说实话，这种感觉很糟糕。
白狼摇了摇头，“死亡嘛，倒也未尝不可，我活着的目地是什么，我自己都已经忘了。”
“可能只是单纯为了不想死而活着吧。”
“你活着的理由是什么？”
江晨抬起头，“活着需要理由吗？”
“每个人都有追求生的权利，但强者，却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。”
“如果不想死，就不要等着敌人冲你挥剑的那一刻再去思考为什么活着。”
“如果是我，我宁愿去当挥剑的那个人，而不是倒在地上的那个人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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